“我心里总有种感觉,如果不能报答公子就很难受,说不上来的难受……”
黄虎挠了挠头,实在是不知如何形容心中那感受,最后用了一个比喻。
“怎么说哩,就好像…嗯,像野狗得到了喂食,就会认主人,对,就像这种感觉。”
这么一说,他觉得这个比喻竟是十分贴切,上下打量着顾经年,脸色也奇怪起来。
“怎么?”
“主人?”
“嗯?”
黄虎倒吸一口气,瞪着眼,像是发现了什么奇异之事,喃喃道:“怪哉,还真是舒坦……主人?”
又试探着唤了一声,他似乎很痛快,脸上不自觉地洋溢出了笑容。
“我知道了!我想认你为主,我心里就有这种冲动,那就……”
“你正常一点。”
顾经年不习惯这么魁梧的一个大汉像小狗一样对他叫唤。
“是,主人。”黄虎抱拳行礼。
“你就说,你想怎样?”
“主人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还是叫顾公子吧。”顾经年无奈道,“若让旁人知晓你成了异类,会很麻烦。眼下知道的只有刘衡主仆,得把他们杀了。”
“是!”
黄虎先是应了,又昂扬道:“能有何麻烦?我与公子这么强大!”
“不,一定要谨慎。还有裴念、尤圭,你也要关照他们莫把你被虺蛭寄身过之事说出去,实在不行,把他们也杀了……我姐夫肯定是不会说出去的。”
不知不觉中,顾经年已与黄虎关系更亲近了些,至于裴念,本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黄虎道:“公子放心,缉事和老尤会帮着我的。”
“你若能瞒过去,就继续在开平司混吧。”
“是,但我实际上还是听公子的。”
顾经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