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一个拨浪鼓,想转着玩,发现鼓面已经裂了。
“看来是找不到了,便有破布留下,想必也烂了,烂透了。”
他们穿过了镇子,后面无非是树林、池塘。
今年少雨,时逢深秋,池边只留下枯萎的水草。
尤圭想要喂马,牵马走近,见池塘已然干涸,正要停步,忽滞愣了一下。
“缉事。”
裴念、顾经年上前一看,两人皆瞳孔一张,呆立当场。
池中央还有淤泥未干,留了几簇茂盛的水草,但那些已然蔫倒的水草下方,却显露出了一些被埋藏已久的东西。
阳光照耀下,黑色污泥间有一抹抹骇人的白。
那是白骨,一具一具堆叠,密密麻麻,不知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