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快些,你抬脚。”
顾经年遂上前帮忙抬人。
那昏迷的大汉穿着鹿皮军靴,长得极高大壮实,比车板都长,恐有三百斤重。
麻师要求把人拖到厨房,所幸,厨房里没有锅碗瓢盆,只有瓶瓶罐罐,否则还以为是把这大汉拖来煮了。
忙过此事,麻师长吁一声,去卸骡车。
感受到少年人在身后跟着,他头也不回,开口问道:“生了什么病啊?”
“我有些问题想问先生。”
“问。”
“先生看过《风物志》?”
麻师回过头,上下打量了顾经年两眼,道:“谁与你说的?”
“北市瓦舍,凤娘。”
“一群药渣。”
顾经年不知这话是何意,问道:“《风物志》中所载之夷海异族,可有其它书籍所未有囊括者?”
麻师忽然警惕地眯起眼,紧张道:“你问这个做甚?”
正此时,门外忽响起了狗叫声。
那狗非常激动,叫声急促。
药铺那边有一个女子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就在这里面!”
麻师肉眼可见地一个激灵,轻呼道:“这么快?!”
他俯身一钻,像只老鼠般窜出了后门,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顾经年刚想跟上,身后已响起了呼喝声。
“找到你了!”
是沈灵舒与阿沅牵着一条猎犬进来。
再往后门外看去,麻师已完全不见了踪影。
“你这狂徒,退我的婚,连理由都是假的。”
沈灵舒虽在质问,却颇为得意。
她牵的是她爹的猎犬,鼻子最灵,循着顾经年穿的仆役服上的汗臭味找来的。
顾经年被她耽误了正事,心情不快,懒得理她,转身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