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至交好友,所以才会有了她与顾经年的亲事。
顾北溟的为人朝野内外都是敬佩的,如今钩子们又要迫害忠良,谁知会不会牵扯到她爹。
她总归是不会帮着钩子的,甚至还决定提醒顾家一二。
“怎么?你为何要查顾经年?他一个未入仕的书院弟子有何可查的?和他父亲顾大将军有关吗?你们这些钩子又在迫害忠良了,谁进的馋言?”
一口气说了许多,沈灵舒喘了口气,眼看裴念要开口,她连忙继续絮叨起来。
“裴七啊,你也到了嫁人的年纪,还与一群刀头舔血的凶人混在一起,可知旁人都说你是鹰犬?往后谁还敢娶你?”
“……”
一番没完没了的啰嗦,终于是把裴念给念走了。
沈灵舒长叹一口气。
“好累。”
累归累,她却是一把提起正在“试菜”的阿沅,道:“我们走。”
“姑娘终于肯回府了。”
“不,我还有大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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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念离开丰彩楼,走进了附近一条小巷。
小巷中站了不少人,其中有老妪、幼童快步迎上前,揖礼道:“缉事。”
两人开口,竟都是男子的声音。
老妪背也不驼了、腿脚也不打颤了;幼童脸上的天真稚气也尽数退去,原来是个已成年的侏儒。
“顾经年确已甩脱你们离开了崇文书院。”裴念道:“你们盯梢被他发现了,怎么?混日子混得久了,跟踪都不会了?”
“卑职无能。”
扮作老妇的差人名叫罗全,是个瘦削汉子,一被教训就惶恐认错。
侏儒则没有姓名,被唤作亭桥丙,他心里认定是罗全露出的破绽,不然顾经年总不能认为一个幼童在跟踪他吧,但在裴念面前,他也不敢辩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