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能加工。
完事儿,柳中君便美滋滋地享受起来,喝到高兴处枝条轻摇,仿佛在跳舞。
只是它酒量太大,一坛子下去,才刚把它的酒瘾勾起来。用枝条吸净最后一滴,它又意犹未尽的沙沙着叶子,意思是还有么?再来一坛呗。
“有有有,今天管饱你老喝个痛快。”任元忙笑道。
柳中君还没来得及高兴,却听那小子话锋一转,手指搓搓道:“不过有个事儿,还得再麻烦下你老……”
沙沙,柳中君伸出两根柳枝,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两条怕是不太够……”任元状若不好意思道:“这次要编个鱼篓。”
柳中君无奈,又给他加了八条,并沙沙表示不能再多了。
“十条怕也不够。”任元依然摇头。
枝叶摩擦声明显变得又急又响,那是柳中君在气愤地质问他,你要装多大的鱼,还不够?!
“十几丈长吧……”任元低着头,两根食指对对碰。
“滚!”一声怒骂,自树根处滚滚而来。
说着,柳中君便伸出枝条,卷起任元来就往墙外丢。
“一根柳枝一坛酒!”却听任元在半空中大叫道:“谢家庄酒窖里上千坛陈年佳酿,全都是你的了,不够我再给你买……”
就在任元要摔个狗吃屎的瞬间,柳枝又把他卷住,扯回了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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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后第十天,也是河伯降最后一场雨的日子。
天良子照旧出现在九曲河上,只是来的一次比一次晚,看上去也远没有起先那么精力充沛了。
其实布雨倒没多累,这么多年他都习惯了,主要是这次新娶的几位夫人十分可心,天良子见猎心喜,日夜操劳过度,以至于此。
今天他能来,就已经很敬业了。
不过一想到这场布雨之后,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