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着急向二叔传递消息,甚至等不及明天会到县城,许源猜测二叔这次“招揽”自己,目的恐怕并不单纯。
……
“哦哦哦——”
阿花拍打着翅膀跳上屋顶,发出了今天第一声嘹亮鸡鸣。
荣奎叔挂着两个大眼袋,脚步虚浮从杨寡妇屋里出来,一边走一边系好裤腰带,扣上衣领上的盘扣。
走到赵记皮货铺门口,许源正好开门出来。
“现在就走。”许源说道:“到西街头买点吃的。”
西街头有个早点摊子,父子俩推着车子,车上有个大火炉,炉膛内烤饼子,两文钱一个,提供免费的热水和小咸菜,很多经过镇子的商队,早上都会在这里吃饭。
两人买了四个饼子吃完,又跟一个商队商量好,十文钱两个人,搭他们的车到县城。
商队的马车拉着货,两人爬上去坐在货物顶上。
没什么舒适性可言,还得留心别摔下来。但价格便宜好过自己走回去。
拉车的老马速度不快,马车摇摇晃晃,两人索性在车顶上躺下来,荣奎叔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许源闲聊。
这胖子的一张嘴就闲不下来。
“当兵吃皇粮的确不是什么好出路,几百年前,大头兵们就领不到足饷了,那些喝兵血的军头丧良心,饷银到手能剩两成就不错了。”
“其实我们除妖军也一样,但咱们不是营兵,咱们正儿八经的锦衣亲卫!待遇比那些大头兵好多了。
当了小旗就有二十两,总旗五十两,百户一百五十两,而且从百户开始就有授田。”
“交趾这边都是实授,新打下来的地盘,把原本的乡绅土族杀去一大批,落下的都是上好的水浇田。”
许源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对荣奎叔说的一切充耳不闻,日头升起来后,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许源就把那顶厚毡帽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