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三道四,请家法!”
薛绥这才出声,“祖母莫恼,八妹妹九妹妹年岁小,性子顽劣了些,我是不会跟她们计较的。”
崔老太太看她一眼,重重叹息,将那些花儿拂散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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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虚道人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两个小徒弟,抬着一个古朴的铜鼎法器安置在仪门外。
“无量天尊!薛大人,久违了。”
这位道长据传已经一百二十岁了,也不知吃的什么灵丹妙药,二十多年前,竟白发转青,返老还童。现如今看上去也就约莫四五十岁的模样,头戴混元巾,一袭玄色道袍,发髻束得一丝不苟,长须随风轻拂,那叫一个道骨仙风。
与他同辈的修道士,大多仙去了。因此,灵虚道人的神迹,在民间流传颇多,坊间有人说起他的道号,无不心生景仰。
薛庆治也是这样一个人。
他恭敬行礼,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老道士。
“老神仙光临寒舍,可是有什么机缘造化?”
灵虚一脸肃容,手捋胡须,“贫道为崇玄馆讲学,路过此地,见贵府阴气笼罩,掐指一算,竟发现故人家中,遭了大难……”
薛庆治一听,更是诚惶诚恐。
“道长神机妙算。老夫的三弟不幸遭遇歹人,罹难了。”
灵虚道人双目微闭,将拂尘揽在臂弯,一手捻诀一手望着薛府的屋舍檐角,眉头慢慢蹙了起来。
“数年前,贫道与令弟有过一面之缘,观其面相,不是枉死之人,这是邪祟作怪,在贵府兴风作浪啊。”
薛庆治变了脸色,“还请老神仙指点。”
灵虚道人:“待我开坛作法,让邪祟显形!”
薛庆治自是无不应允。
一面差小厮帮着灵虚的徒弟在庭院中间搭法坛。
一面让人去各院通传,将府里人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