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
“小人将五爷送的东西,递进府去了,旁的事也打听不到。”
顾介想阻止小厮已是来不及,让薛绥听个满耳。
他懊恼不已,看着迎面走来的薛绥,率先发难。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薛绥看着她走近,目光直直对上。
顾介心下一突,以为她要控诉不平或是委屈几句,没承想她眉眼都没动一下。
“劳驾,让让。”
顾介回头一望,才发现车夫没把马车停好,横挡在巷子口,脸上一阵发热,忙示意车夫让到一侧。
说罢见薛绥一句话都不跟他说,径直走过去,心里莫名地烦躁起来。
“薛六,盈儿到底怎么了?”
“薛老爷为何要罚她?”
“是不是你害的?定是你又惹事了!”
无人应答。
薛绥充耳不闻。
顾介提高嗓门:“薛六!”
薛绥还没有上火,小昭先急了。
“姑娘……”
她那句“杀了吧”没说出来,便被如意的“呸”声堵了回去。
只见如意拦在薛绥跟前,唾沫星子有毒似的,噼里啪啦往外吐。
“顾五爷,别怪我们做下人的嘴碎,说话没个把门。您乐意把那茅坑里的臭石头当成宝,旁人也拦不住,喜欢吃屎也是您自个的癖好,咱们嫌臭,走远些便罢了。可您倒好,偏不要脸往我们家姑娘跟前凑……”
“啧啧,瞧瞧您呐也不嫌害臊。娶了个无名无分就跟男子私通,还未婚大肚子的腌臜玩意儿,就跟娶了天仙似的。羞不羞啊?我看上京那些楼子里的姑娘,都比她体面……”
“您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只是往后,这种丢人的话,就不要在我们姑娘跟前说了,省得脏了我们姑娘的耳朵,还得费几桶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