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府里全都有,除非能画出那人的肖像,可是画出来又如何?谁知道那人还在不在,即使他还活着,藏他的地方,咱们也进不去。”
是啊,他们能把梁地挖地三尺,可是京城呢,皇宫呢?
萧真的声音里透出冷意:“话虽如此,不过我还是画了肖像。”
他取出一幅画像,递给赵时晴:“我多临了几幅,这一幅是送给二小姐的,二小姐想用来练飞刀也好,扎小人也罢,总之,也是个念想。”
赵时晴:狗屁的念想,那是杀父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