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俗话说,不打笑脸人(虽然人家没有笑),萧真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可是那双喷火的眸子对上一双清澈无害的眼睛时,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萧真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不说话,赵时晴却有话要说。
萧真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她,她便一脸悲戚。
“几位英雄,你们是来吊唁家父的吗?虽然灵堂没有设在此处,可小女还是要感谢几位,几位有心了。”
说着,赵时晴便曲膝行了半礼。
萧真......
赵时晴吸吸鼻子,她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这应是药味吧,不知是什么药,会有这种味道。
她的嗅觉和味觉全都非常灵敏,只是她这吸鼻子的小动作,在萧真看来,就是要哭的前奏。
萧真的眉头锁得更紧,这女子是谁?
她刚才说的是“家父”,她的父亲又是哪个?
吊唁,设灵堂,眼前已经死了的人只有梁王,可是梁王二子一女,这小姑娘肯定既然不是赵云暖,那她又是谁?
萧真有些迷茫,从他记起前尘往事开始,尽管在他的努力下,已经改变了一些事,比如他提前离开石矶山,比如让萧岳有所准备,可是也有一些事情是和前世一样的,比如他摔下山崖被姚山伯祖孙救下,比如梁王的薨逝。
可是梁王有几个子女这种事却不应该有所改变啊,前世他查得一清二楚,梁王没有庶出子女,只有二子一女,且全都是梁王妃聂氏所出。
难道这一世梁王多生了一个女儿?
莫非和萧岳一样,是认祖归宗的外室女?
没办法,在记起前世之前,萧真和大多数京城里的公子哥儿们一样,读书练武,他对梁王府的了解,就是那位世子赵廷晗了,那是一个药罐子,一年里有大半的时间都在病榻上。
赵时晴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