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个驴车啊?”
“对!你说你是不是用大队的驴车带孩子出去玩了!”
魏解放轻蔑的一笑,然后对儿子使了个眼色,对付赵春来这小子,根本不用自己出手,我儿足矣。
“大家静一静,能不能听我讲两句。”魏明站到了院子中央,他现在可不是一般人,是沟子屯上下五千年诞生的唯一一个作家。
他这一声,全场寂静,相当给面子,老支书来了大概也就这个效果。
魏明继续道:“今天早上,我和我的父亲在家门口捡到了一张纸条,是我表弟齐德龙写的,他说昨天被他爸打了,要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我和我父亲心想这不成啊,孩子是祖国的花朵,是咱们沟子屯的未来啊!然后我们一个骑摩托,一个驾驴车,又带上我妹,兵分两路,马不停蹄,总算在城关镇的集市上把这孩子找到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这孩子把他爸的衣服都带走了。”
说着魏明打开了那个包袱,把大家伙乐得不行。
“草泥马,原来是你小子啊!”茅厕里的齐可修愤怒大骂,围观村民乐不可支。
魏明又道:“所以齐可修并不是耍流氓,他只是憋急了,可身边又没衣服,就在自己家光着身子上了个茅厕,然后一不小心污了胡老师的眼睛,这并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的错,大家说对不对。”
“对!”
现在魏明说话很有含金量,他首先把齐可修流氓的帽子摘掉了,还让老魏使用驴车有了正当性,两头堵,把赵春来噎的说不出话来。
然后魏明走到茅厕门口:“姑父啊,小龙今天做的确实不对,但你身为老师,打孩子这事是不是你不在理。”
“我……”
魏明在门口抖了抖他的衣服。
齐可修想到自己还光着,只能把委屈咽进肚子里:“是,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暴躁,应该跟他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