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一禾明白了余切的顾虑,他几乎是没有任何停留的找到了主编王世民,把余切的构思,和他的想法全讲出来了。
“王主编,只有你亲自和余切谈,他才肯相信我们。”
王世民确实感兴趣:不因为这个故事本身,而是因为余切可能有潜力开创某种文学潮流,这是《十月》绝不能错过的。
《十月》的约稿作者名单极大,余切在其中,还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但是押注和看好,也是文学杂志常见的事情。
“你是说,他在燕大搞了个‘新现实主义’吗?”
“是的,他每周都有一两天,要来说这个事情。”
“一禾啊,你觉得余切这个人靠谱吗?”
“主编,我不知道他人靠不靠谱,但我已经彻底被他的故事吸引了。”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骆一禾拿出了自己前不久写给女朋友的书信。
在这段于《十月》刊实习的日子里,骆一禾在极短的时间阅读了大量的名家作品,最终他得出这样的结论:
“我觉得现在,张程志、汪曾琦、石铁生、王安亿、邓友美,可能留下一些比较好的、为一个大时代文学打基础的小说来。这个名单还可以包括谁呢?它可以再延伸一些,但不会太长。”
骆一禾说,“当我那天看了《天若有情》之后,我相信这个名单可以再加一个人,就是余切。”
他又说,“我听了余切聊的三部曲之后,相信他有自己的方法论,他可以是这个名单里面,更加出类拔萃的那一个。”
可是,一禾,余切还没有写出来啊,你已经被忽悠的找不着北了……王世民想要批评骆一禾的鲁莽,但是,他也看到了在这一封信上的作家们。
这些作家的一些人已经崭露头角,甚至晋升为文坛的中坚人物,显然骆一禾是有作为编辑的直觉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