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个人都是该死之人,其亲属都无意见,他一个奉朕之命查案的,就勿要多管闲事。”
“这是朕……给他最后的警告!”
闻言。
邴吉和暴胜之均是心有失落,只能低头道:“诺!”
“陛下……臣呢?臣为陛下已经炼制好了下一批的丹药,多少师兄、故旧,前往各地山川,为陛下寻找千年难遇的药材。”
“虽然找不到足以长生的灵药,但延年益寿的功效,却也不虚。”
“若是景皇孙将吾等也驱逐出长安,陛下的丹药……”
董躬仲说得十分着急。
刘彻之前显然没想过这些,他看向董仲舒,似乎也陷入迟疑。
“可太祖高皇帝早就言:活着无法长生。”
董躬仲心中一急,差点就要站出来揭穿,但转念一想又忍住。
却见刘彻又道:“罢了,你可去上林苑先待着,还有那些故旧,也一同去。”
闻言董躬仲大急,“陛下!”
他索性要说出景皇孙所言全是虚假。
却见刘彻已经冷眼看来。
“朕已经答应的,让朕如何收回?”
“下去!”
……
“现在怎么办?”
离开的路上,廷尉邴吉不知所措。
“都怪那群功将外戚!”
暴胜之闻言一叹,而后恢复理智后,这才道:“与景皇孙审已定的公孙贺案相比,群臣的暗中背离才是最让陛下愤怒。”
他一下子就把握住了关键点。
“更不要说,三次天佑,一次太祖高皇帝……”
暴胜之的话还没说完。
却见跟着他们一起离开的董躬仲,已然彻底忍不住了:“陛下渴求长生日久,信了景皇孙的欺君之言!”
“如今又因为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