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何。

哪怕是爸爸妈妈离婚，几岁的小孩也有被法官询问“你想跟谁”的权利。

人有人格，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她们没有让陈源有人格，只是当做一个附属品，谁抢得过属于谁。

“还有你，姜瑶！”

对待她，陈源更加简单粗暴了。

他对姜瑶的气比姜凝要多几倍！

十倍！

表演，姜瑶最会的东西。

各种骗啊，她一句实话都没有，她得意的娴熟的沾沾自喜的运用自己的天赋。

被喊到名字。

姜瑶吓得浑身一抖。

“我……我错了。”她瞪大眼睛，下意识的道歉。

可下一刻。

陈源直接揪住她的后脖领，给她提了起来。

“你不觉得恶心啊姜瑶？啊！我问问你，你那天晚上哭的时候你心虚吗？你看见我一晚上睡不着觉你开心吗？你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跟你姐谈恋爱！”

一句质问。

姜瑶瞬间眼泪就下来了，哭的梨花带雨，泪珠滴滴答答的漫了满脸。

她真没想过有这么一天。

可这一刻，谁也预料不到，猝不及防就这么来了。

晴天里的霹雳响彻，轰的她六神无主。

她此刻或许还在想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悔过之心，也许仍不存在。

“那你呢？姜凝，你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跟你妹妹谈恋爱？我踏马的是接客的啊？我是ktv里的少爷是吧？你了不了解少爷有没有拒绝客人的权利？”

“陈崽……你别说的那么难听。”

“还叫这么亲切呢？你恶心谁啊？”

姜凝被一句话给噎死了，手指无意识的搓着自己的衣摆，她的脸涨的极红，如同被甩了一巴掌。

可内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