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灵动的情绪，只有呆滞，偶尔涌现出一抹委屈。

从小她生病就是这样。

会跟完全换了个人一样，特别的像一两岁的小孩儿，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彷佛失去灵魂，眼里没有高光。

“要抱抱。”她瘪着嘴怔了一会儿，忽然伸开双臂，语气萌到出血的嘀嘀咕咕。

“好，抱抱你。”

陈源把姜瑶纳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内心完全被软化了。

她的躯体柔软，下巴磕在陈源的肩膀上，一动也不动，眯着眼睛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安静的相处。

茶几上，水杯里的热气盘旋着上升，带着一点苦意的好闻药味散发开来。

……

等药温热，陈源悉心的照顾姜瑶，让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完。

姜瑶听话的将茶杯里的药喝得一滴都不剩，递过去给他看了一眼。

“真乖。”

他把杯子放下。

“你说话好温柔，是我听错了嘛。”

姜瑶似乎恢复了一点意识，歪了歪头，撅起嘴撒娇。

“对病人当然要轻声细语，来，我抱你过去，”陈源手探到姜瑶的膝窝下，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腰部，忽然一用力，“搂紧点我的脖子。”

姜瑶感觉猛然身体一轻，猝不及防，她发出一声惊呼，死死的抱住了陈源。

她一路被抱到床上，感受着轻微的颤动，被放下后，陈源又帮她盖上被子，掖好另一侧。

房间的窗帘也被拉上了，隔绝了光线，一下子变得昏暗下来。

她安安静静的躺着，一脸乖巧，看着陈源忙来忙去，直到他过了一会儿也躺到床边。

“睡午觉吧，醒来应该会舒服点。”

“我……我。”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