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周所大手一挥:“给我包抄上去、人大概率就在里面,务必把人给我抓出来!”
:“是!”
几个治安员答应冲向曹家,根本都没从大门直接跳入院子里。
咚!咚!
某治安员敲门喝道:
“开门!”
...
话分两头。
正在周所、秦江等查询炮哥跑哪去时,炮哥借助夜色就要从曹家后院冲出去,但正好看见外面埋伏的治安员,因此只能折返回来从曹家后窗跳入屋里,把正爬前窗户看热闹曹父、曹母吓一跳。
“啊...”
曹母刚要开口炮哥手持砍刀冰冷道:“你敢叫出声我就捅死你。”
“呃...”
曹母闭上嘴巴瑟瑟发抖。
曹父灵机一动道:“你别乱来,咱们都自己人没必要自相残杀!”
炮哥:“谁跟你自己人?”
曹父:“你不前来对付秦江的吗?不瞒你说我家跟秦江有不共戴天之仇,秦江把我儿子弄监狱去我恨他入骨,既然你和秦江有仇那么就是好朋友,你就在此藏着不会有问题的,我们也不会举报你。”
他倒并没说违心话。
他清楚以自己的实力没可能去报复秦江,同时又无比仇恨。
那么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其他人身上,虽然炮哥被秦江给反杀但他认为只要这个头头能跑出去以后肯定能寻找秦江麻烦,咋说也要比自己报仇可能性大的多,反正只要秦江不舒服他就愿意做。
听此炮哥深深看曹父、曹母两眼看出两人不像在撒谎才松口气,他听着外面隐约传来求饶声面色难看:“幸亏自己跑的快否则可能也要落个被抓下场,也不清楚秦江会怎对着这些兄弟,他真的敢下狠手吗?”没错刚刚太乱天色黑他都没看见周所等治安的人,一直认为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