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歌儿好听!”
根本都不带搭理一下台上唱得快要冒烟的乐队。
广播的歌声继续唱着。
[看铁蹄铮铮 踏遍万里河山]
[我站在风口浪尖 握紧住日月旋转]
[愿烟火人间 安得太平美满]
倏地停止片刻。
本来听得入迷的老年人此时纷纷都站起来。
看着广播。
恨不得能跳起来像拍出故障的电视机一样拍广播的喇叭。
“怎么停了!”
“快唱啊!”
“我还没听够呢!”
“正是高潮怎么没声儿了!”
乐队里的人已经很难看了。
“隔壁村玩阴的!竟然用广播喇叭!”
“草,来掀场子的!”
“怕毛线,他不就清唱,干就完事儿!”
于是乐队里唱歌的,吉他的,敲鼓的都越发用力。
想要彻底吸引回老年人的注意力。
可就在他们使劲得脸憋得通红的时候。
突然。
四声嚓响。
一声高亢尖锐的奇怪声音从广播喇叭传来。
是唢呐声响起。
就这唢呐的第一声,真是给所有能听见喇叭声的人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正所谓,百般乐器,唢呐为王,唢呐一响,黄金万两。
唢呐是乐器中的流氓不是说着玩的。
一响彻底将其他所有乐器的声音压得死死的。
最后一句。
唢呐声停。
陈漾清唱。
用了所有爆发力。
[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燃了。
场子彻底燃了。
老大爷老大妈猛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