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飘荡着稀稀拉拉的蓝色丝带,程乞分辨了一阵,找到了舰载语音系统,逆向开启,听到了一段对话。
‘大锅’顶端的船舱中。
“到了滕州,杀些人,你,就给我漠氏的一半财产。”
一名下牙外突,严重地包天,脸上布满伤疤的强壮男人,坐在一个破旧的金属宝座上。
有些昏暗的灯光下,他低着头,眼仁微微向上移动,阴狠的目光看向前方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中年人。
中年男人面色有些复杂,但最终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
地包天的眼中仍旧闪着凶芒,拉长音调“嗯”了一声。
随即,他从衣服中抽出右手,而他的右手从手肘处就被切掉了,换上了一只闪烁着寒芒的合金钩子。
不远处,一道舱门嗤的一声开启。
其中横七竖八的躺着接近八十号人,衣着各异,有的穿着白大褂,有的也穿着高档西装,还有的类似于安保一样的作战服。
他们吸入了神经毒素,身躯无法行动,但意识是清醒的,全身上下只有眼球在来回的滚动,弥漫出深深的恐惧。
地包天男人伸出右手,金属钩忽然激射而出,噗嗤一声刺入了一名白大褂的胸口,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襟,他的肋骨被牢牢勾住,而后金属钩折返,将这名白大褂拖到了地包天男人面前。
金属钩复位,地包天男人朝着灯光举起手臂,金属钩上锃明瓦亮,完全不染血。
他用铁钩在白大褂男人的胸口轻轻一划,后者的胸膛像鲜花一般绽开。
此时此刻,白大褂还没有死,能体会到痛觉,他的眼球在剧烈的颤动着,身体最底层的应激反应出现,双目中涌出泪水。
地包天打量着白大褂剖开的胸腔,似乎有些选择困难。
最终,金属钩轻轻一划,切下了一片薄薄的肝脏,用金属钩勾着,沾了沾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