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文人虽不能冲锋在前,以热血荡平鞑子。
让大圣的军旗插在北疆的山上,让北国见军旗便闻风丧胆,永不敢再犯我边疆!
可…
吾辈文官,虽不能执戈立马、冲锋陷阵于疆场之上,然报国之心拳拳,亦愿倾尽全力。”
孙御史对着高御史挑眉。
高御史一撩官袍大步向前,朗道:“吾等捐些许薄资,尽绵薄之力是中心所系。
唯愿这点滴汇聚,化为助力,解边疆战事之困厄。
纾国家之危难、护山河永固、百姓长安,此乃分内之事,义不容辞也。
何谈一个筹字?我等自愿而为之便叫赠予,赠予我们的国家和金龙军,让他们横刀立马抵御仇敌。”
孙御史满面春光如有荣焉,只觉姓高的真能编。
他一拍高御史后背道:“高御史一番话,真是鞭策入里。”
高御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满脸无奈——说的好就好,拍我做什么?
宫宴一晚上,滴水未进就是头牛也挺不住,何况是五十开外的高御史。
高御史一阵眩晕,捂着额头道:“南良满殿黄金,居然不管饭!”
老太医把手中的毒药递给身侧的秦楼,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纸包。
纸包里放着几块才方正的糕点。
“高御史有消渴症,挨不得饿,这里是茯菱糕高御史你先吃着。”
高御史站直身子一拱手道:“多谢老太医。”
“莫要客气,出门在外本就该守望相助。”老太医把手中的茯苓膏往前递了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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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竹皇子看着吃茯菱糕的三老头,顿感受到了侮辱。
他在逼宫。
他在清君侧。
他大军压境。
他们在分吃茯苓膏,还嫌弃宫宴不管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