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道:“一边去,别当误本宫骂人。”
秦楼被谢凌渊推搡到一边,声音略微哽咽道:“是!”
“是你奶奶个腿,窝囊玩意儿!”谢凌渊翻个白眼道:
“这老娼妇恨不能把你脱光了扔床上,你踏娘的还忍得住?
秦楼,士可杀不可辱你身为文人的傲骨呢?”
秦楼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朗声道:
“太子殿下,若以秦某一人换南良的支持,换共同抵御北国。
乃是为民造福的好事。
秦某愿意牺牲一人,换百姓平安。”
“……”南良官员有点臊的慌是怎么回事?
“……”大圣官员有点怒,就秦楼一人长的好吗?埋汰谁呢?
他们大圣官员谁不是标板溜直,身无顽疾的?
这南良王后是不是瞎?
谢凌渊怒目而视,讥讽道:“哈!
大圣使团又不是南风馆,由不得王后挑选。
更不能容不得你,侮辱本宫的人。
本宫的官员生死自有本宫定夺。
你一个无名无姓的妇人,有何权利对我大圣官员喊打喊杀?
玩笑否?
在坐的各位妃嫔,哪一个不比你身份高贵?
本宫不会对女子口出恶言,除非忍不住。”谢凌渊一指随行的起居官道:“本宫接下来的话,不许记录。”
随行的起居官颔首点头,把手中的笔一扔。
乔孟山把玩着手中的箭矢,冷笑一声对着他儿子道:
“娼妇就是娼妇,哪怕穿上凤袍她也不像九天上的凤。”
乔孟山他儿子眼角泛红,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乔王后,咬牙道:“爹,拂竹真的不是弟弟?”
“君无戏言,没有证据的事,王上不会瞎说。”乔孟山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