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上位者的威严道:“是他让你来寻我的?”
谁?
寻谁?
赶车的男子望着黑暗中的沈祁,微微蹙起眉头。
沈祁的眉头紧皱,他在黑暗中回看赶车的男子。
根据上一世经验和关于北良王的传闻,沈祁笃定道:
“北良的几位王爷都是假的?他们不是北良王的血脉?
他让你来寻我?”
沈祁的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兴奋。
赶车人一脸茫然,夜黑如墨,他沉默。
“驾!”赶车的人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
老马吃痛大叫两声“咴咴”,又哒哒哒跑起来。
沈祁在黑暗中缓缓露出一个笑容,笑容越来越大。“呵呵……哈哈!”
“我是北良皇室血脉!”
“我沈祁是北良皇室血脉。”
沈祁面目狰狞道:“柳家、柳眠眠、谢凌渊、谢娇,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赶车人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笑容也愈来愈大。
马车从黑夜跑到晨光微熹。
赶车人从马车上一跃而下,晨光照在他剑眉星目的脸上。
此人便是那会养蛊的男子。
城门还未开。
会养蛊的的男子牵着缰绳,默默的站在挑扁担的老婆子身后。
老婆子挑着扁担,扁担的两头放着两只筐。她身前的筐中挑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童。
小童身上盖着薄棉衣,窝在大筐中正呼呼大睡。
老婆子身后的筐中放着两只芦花鸡,芦花鸡的脚被草绳捆着。
芦花鸡动弹不得,只咯咯咯的叫着。
养蛊的男子盯着面前的老婆子,老婆子盯着筐中的孩子。
孩子睡的正香,老婆子放下扁担给孩子掖掖棉衣,又爱怜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