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的后人,同她的后人有了子嗣。”
赵杜鹃就是柳老三他娘,柳老三一听嫡母直呼他姨娘的姓名,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蓉娘有反应。
她期期艾艾道:“姨娘明明叫赵洛宸,母亲说错了。”
母亲?
柳老夫人后知后觉才发现,屋中还有一爬床“茶”。
她啧啧两声:“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大瓣蒜,腌糖蒜的时候把你落下了?
豆蔻年华时你是小绿茶,如今已成老绿茶,真是茶香四溢。”
“绿茶?”墨尘端起茶杯。
杯身绘有清淡雅致的青花图,绘图之人笔触细腻。
这青花图,似水墨晕染。
青花似云雾缭绕,又似山间清泉潺潺流淌,于素白之上勾勒出一片清幽意境。
杯口微微外敞,呈花瓣状散开,恰似一朵将绽未绽的青莲。
墨尘爱不释手,想揣兜带走。“老祖宗喝茶。”
柳老夫人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茶。
目光从蓉娘身上移开,死死盯着柳老三道:
“柴氏和她生的两个孩子呢?”
“柴…”柳老三抬起头看见柳老夫人的目光,吓了一跳。
他心虚磕巴道:“柴…柴氏难产去了。”
“她生的两个孩子呢?”柳老夫人一拍桌子道:“你也弄死了?”
柳老三不语。
柳老夫人满脸失望,冷哼一声:“柳老三,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还不如畜牲。
我从前对你的教导,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教导?大哥身为嫡长子不思进取喜绘画,你和爹不但不生气失望。
还不惜花重金,给他遍请名师教他作画,让他集百家所长。
二哥更是拜当世大儒为师,更是娶了大儒的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