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蹙出了川字纹。双目阴沉,嘴角下撇,明显是要骂人。
他急忙道:“父亲,祖母犯天条下凡历劫。恐不能轻易透露法号…”
“砰!”一声,柳老夫人躺在床上。
背过身怒道:“艹,犯你奶奶腿的天条!老逼崽子、中逼崽子你俩给我滚犊子。”
“……”
老仙女一怒,一老一中两个木鸡也顶不住。
两个人慌忙告退。
两人走到院中,柳泽楷望着北方的紫微星出神。
许久之后他道:“爹,祖母莫非是生而知之者?
祖父可同爹说过什么?关于祖母的?”
柳尚书陪撇撇嘴道:“你祖父就说我蠢,说我情迷心窍,没说过你祖母任何事。”
“情迷心窍?那父亲也是随祖父!!”柳泽楷。
柳尚书点点头:“老大你说的对!
看在你明事理的份上,今天你赢的钱,为父就不计较了。”
柳泽楷一拱手:“父亲,儿子凭本事赢的银子。正所谓……”
柳泽楷一拱手,柳尚书抬腿就走。
走出寿康院一寻思,不对啊!
他夫人宿在寿康院了,他为何要回自己院子,独守空房?
柳尚书折反而回。
柳泽楷见他父亲折返而回,急忙迎上去。
柳尚书双手一夹,胖腿一迈。他一路小跑,跃过了柳泽楷。
柳泽楷叹息一声问道:“父亲,我这两日心中总不踏实。
父亲,小妹不会有事吧?”
跑到一半的柳尚书骤然停下。他捂着胸口道:“我这心里也不踏实,为父都失眠好几日了。
终日惶惶然,你妹妹身子弱,才生产完。
若是在路上生病,如何是好?
若是急于赶路,食不知味又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