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谁?”柳尘手中的净白瓷瓶拿远一些,黑衣人身上的青筋重新跳动起来。
黑衣人痛苦道:“是…是…是春满楼的娇娇。”
“春风楼?”柳尘惊讶道:“娇娇?符菱当花魁了?符家人还真是…真是…
还真是…不走寻常路。”
“祖父,符家人又是谁?”柳眠眠明知柳尘听不见,她仍然自顾自的问。
她私心里觉得,这样她也是见过祖父,同祖父聊过天的人了。
黑衣人咬牙道:“符家人又是谁?我不认识…娇娇是春满楼的舞娘,今年刚刚及笄。”
“同你接触的人,只有这一个娇娇?”柳眠眠蹙眉问道。
“是…只…有衣人紧紧盯着柳尘手中的瓷瓶。
“她身边可有什么伺候的人,三十多岁的妇人。她身形娇小,皮肤白皙长着一双桃花眼。”
黑衣人头上冷汗淋漓,他胸口的青筋凸起。
柳尘把净白瓷瓶放在他的胸口,他胸口的青筋慢慢憋了回去。
黑衣人缓缓吐出一口气,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他道:“那…个…贱…人…身边只有一个八九岁的丫鬟叫小桃。
还…还…还…有一个伺候的婆子。”
“那婆子多大年龄?”柳尘蹙眉问道。
“那…婆…子…看…不…出年龄,她脸上有毒疮蒙着黑布。”
“她的眼睛呢?”
“眼…睛?她…她…寻常走路都低着头。我没看过她的眼睛…”黑衣人痛苦道:“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信…”
“我信。”柳尘拿起黑衣人胸口上的净白瓷瓶。
瓷瓶离身,黑衣人痛苦出声:“你…”
柳尘面无表情把净白瓷瓶收入怀中,把琉璃灯放到桌子上。
他淡定的从箱子中掏出一个铜锣。
“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