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蹲地上,扒拉扒拉宝物…黄澄澄的金子,亮闪闪的珠宝。
无奈无奈!
她如今是“南良小王妃”,不能蹲地上,不能随意扒拉。
只听孙御史轻咳一声道:“金碗、金碟、金筷子、金汤匙十套。”
“南珠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呸!当地方官这么富吗?”孙御史咬牙切齿。
“南珠、上等南珠两盒,一盒十颗。”
“金砖五十块。”
“金元宝。”孙御史提着灯笼在金元宝上照了照。
金元宝上无官府的钢印,孙御史用手仔细掂了掂。“五十两的金元宝,一、二、三、”
孙御史越数越馋,眼神越来越亮,堪比夜空中最亮的星。
柳眠眠低咳两声,“孙御史克制一些。”
克制不了,克制不了一点。孙御史呲着一口大白牙,嘴巴咧到耳后根。“韩知州,你可知罪!”
韩知州你可知罪!这几个字的喜悦之情,一语难表!
若不是时辰不对,地点不对。孙御史都想唱段兰亭集序或者鹿鸣,庆祝庆祝!
孙御史对着高御史挑挑眉,他想说:晚上小酌两杯。
他嘴一瓢:“韩知州,晚上小酌两杯。”
撅腚的韩知州恨不得跳起来踹高御史一脚,他还有晚上吗?
“孙大人?”秦楼停下手中的笔。
孙御史哈哈大笑两声,那笑声处处透着愉悦。
孙御史上次这么笑的时候,还是他嫡长孙出生之时。
“哈哈…碧玉珠串十条。哈哈羊脂白玉手镯十二条。
哈哈哈……呦呦!书圣真迹两幅。”
“……”秦楼默默记录。
———
谢凌渊带着众官员的功绩纸,去了府衙。
咚咚咚…府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