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忽明忽暗,映出两道身影。
柳眠眠轻咳一声,“海棠留在南良,你便是南良王后!你也不愿意吗?”
海棠不明白她家小姐为何又问!又问!
海棠悄咪咪道:“王后?
还有可能是死尸。升官发财死老婆的事,还少吗?
万一仇久是负心汉怎么办?奴婢打不过他,反杀都不行。
下毒?下毒也不行,上哪整毒药去,毒药又不是大白菜。
若是小姐让奴婢嫁人,给奴婢找一个能打得过的,好欺负的…”
此时车厢被敲响,柳眠眠撩开马车帘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捧野花,各种颜色的都有,肆意怒放。
“好看不?金龙他娘。”
“好看的,金龙他爹。”柳眠眠似笑非笑看向谢凌渊身后的仇久。
仇久一张脸,臭的要命。
—
马车一路疾驰,天黑之前到了定州地界。
定州的文官武官,就连九品的小驿丞都赫然在列。
呼呼啦啦几百号人,等在官道两侧。
百来号人对着王车,跪地行礼道:“臣等恭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臣等恭迎太子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爱卿平身吧!”谢凌渊身着从白马上一跃而下。
他身着棉布窄袖短衣,穿着黑色长裤,脚下一双布靴。
他为何穿着棉布窄袖短衣的骑装?因为越往南越热。
谢凌渊和仇久弃马车而骑马,微风拂过还能凉爽一些。
谢凌渊和五良两人一身骑装,比侍卫穿的还随意。
百官无一人起身。
仇久一身红装,头戴白玉冠腰间系着白玉腰带,脚上一双红色织金长靴。
百官对着仇久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