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蜜饯放在了嘴里,“好酸!娘咱们家的蜜饯…”怎么变难吃了?
赵绵绵咽下了未说完的话。
赵山“哼”了一声。“好酸?没放蜜蜂和糖的蜜饯,能不酸吗?
买蜂蜜和糖的银钱,都让你带去沈家了,这蜜饯自然就不甜了。
沈祁身为知县一县之首,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你却穿的如此破烂?是你如今的样貌,不得他的喜爱了?
还是…沈祁被谢娇县主厌弃了,没有实权了?”
赵山私心里,宁可信赵绵绵不得沈祁喜爱。都不愿信沈祁被县主厌弃。
赵绵绵抬起头,“大哥说话莫要阴阳怪气!
祁哥哥只喜爱我一人,从不曾变过。
我如今的样子,是因为水土不服,吃不下饭才瘦了的。”
赵绵绵扯着身上的衣裳道:“大哥在外行商,不会不明白,财不外露的道理吧?”
看赵山不信,赵绵绵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信封上写着请岳父大人—八王爷亲启,几个大字。
“祁哥哥如今是县老爷,又是八王府的乘龙快婿。
还同文王殿下交好,前途不可限量。
没准…以后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大臣。”
首辅大臣?
赵母听见赵绵绵的解释,脸上有了笑模样。
“赵山,莫要瞎说!赶紧去给你妹妹买只鸡,咱们晚上炖鸡汤。
快去!快去!挑那一年以上的老母鸡,炖出来油汪汪的才香。
再买两条鱼回来。”
一只鸡近一百文钱,两条鱼也要近三十文钱。赵山心里有些不愿意。
脸上便带着不情愿。
如今的果铺铺子,生意一天不如一天。
一天只能赚个十几文钱,还不如旁边的酱菜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