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银子滋补着,再好的容颜也经不住岁月的蹉跎,岁月是两物——谢娇和穷。
沈祁看着晚霞的背影,面露沉思,“殿下身边的人有一丝矜贵之气,不像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
谢凌晨给自己倒一杯茶水,是君山银针。“晚霞自幼同家人走散流落南风馆。
许自幼出身矜贵,于沈大人不同。”
沈祁蹙眉——自幼出身矜贵?于他不同?
说他不矜贵?
沈祁面露嘲讽,“再矜贵又怎样?以色侍人的玩意儿。”
谢凌晨淡笑不语。
沈祁自信道:“文王殿下,微臣虽然出生不矜贵。
但可以让文王殿下成为这世间最矜贵的人。”
谢凌晨挑眉——最矜贵的人?
文王不想笑,但是他忍不住。娘死爹不爱,请问他怎么矜贵?拿什么矜贵?
得力的舅舅?没有。他母妃一族本就不显,早就被曹皇后霍霍完了。
得力的妻子?周氏打马吊挺得力的,点炮杠杠的。
群臣?擦,不提也罢!一个没有。
同盟?勉强说…有两个人。一个叫谢凌渊,一个叫柳眠眠。
皇位?谢凌晨不是没想过,九五至尊,万万人之上谁不心动。
可是!想想就算了。
挣不一定能活着,不挣不会死,谢凌渊不是心狠之人。
谢凌渊比谢凌西心善。
谢凌西?想到谢凌西,谢凌晨手握成拳,眼中满是狠厉。
姚氏和她肚子里的孽种,还有谢罪人,终在阴曹地府团聚了。
谢凌晨嗤笑一声,“沈大人,因何如此天真啊!无兵无权,你同本王说造反?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沈大人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面对谢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