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老夫人再不看柳眠眠,挎起篮子。“瑞雪萝卜糕,瑞雪萝卜糕…”
慢慢的往街道上走去,拉着路人道:“小哥,来一个萝卜糕吗?”
“魏大娘,你连我也不认识了?”
“你怎么知道我姓魏啊?小哥,你要一个萝卜糕吗?我要赶紧卖。
卖完萝卜糕,还要回去陪瑞雪呢!”
“萝卜糕,瑞雪萝卜糕。”
“老婆子,你慢点!小心路滑。”
老夫人微微一笑,“咱们快点卖,卖完萝卜糕给瑞雪买块花布做衣裳。
要过年了。”
“好,买块红布,给你也买一件。”
上一世母亲在弥留之际是不是也这样,一声一声喊着,“眠眠。”
她那是在做什么,在任上帮着沈祁对抗洪水,在施粥赈灾。
她只以为母亲病了,只是简单的小病,没想到天人永隔。
家书写了一封又一封,她都不曾收到。
多年后!沈祁身死,她在沈祁书房的暗格里看见了那些家书。
沈祁,他没有心。
“小哥,她女儿同我家小姐长得像吗?”海棠擦擦眼泪。
卖茶的小哥,低着头不敢直视柳眠眠。
“还是贵人更好看,更贵气。并不太像,就是一样白净。
瑞雪,晒不黑的那种白净,跟我们这些泥腿子不一样。还没及笄就有许多人跟魏老头提亲了。
魏老头总说让他姑娘自己选,一家也没定下。”
老妇人在街口,抓着人挨个问,“你们看见我家瑞雪了吗?”
老头点头哈腰的,道着歉。
“她,一直这样吗?”
喝茶的人,摇摇头:“不会的。过两天就好了!每年看见长相白净的姑娘都要发病,过几日见不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