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芳芝晾在原地。
芳芝悻悻然出了天香楼的大门,沈家众人等在路口。
芳芝看见沈祁的一瞬间,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
“沈状元,芳芝以后只有你了!”
——
安宁郡主的身份尴尬。
可如今是柳家的儿媳妇,柳家护短最出名。
柳母为了给儿媳妇做脸。
让柳尚书邀请了所有同僚。
不管礼轻礼重,不管关系好坏!
主打一个热闹,明着告诉全京城安,宁郡主是柳家人了。
以后欺负不得了。
谢娇郡主为此撕了好几条帕子,也不得不给安宁郡主送上贺礼。
—
沈老太太拉拉沈祁的衣袖,“三娃!那个尚书府有酒席,咱们去吃席啊!”
“是啊!老三你们同朝为官,咱们去恭贺恭贺,去吃席吧!”李招娣舔着嘴唇道。
“三叔,我看见好多香酥鸭往那个方向走了。”沈诏指着天香楼的马车。
“三叔,要不咱们也去吧!咱们村里办喜事,人多热闹,给他们添添喜气。”
沈祁不想去,可实在饿。
回头看见哭哭啼啼的芳芝,又气不打一处来:“你哭哭啼啼的做什么?”
芳芝本就嘴笨,张张嘴还未说话,肚子先叫了起来。
咕咕咕咕…
沈家人肚子也叫了起来,此起彼伏啊!
这次来京城。
沈老太太是带着钱的,而且卖掉了家里的牛。
牛上了年纪,牙口不好了,卖了一百二十两银子。
零零总总这些年家里攒下的,不到三百两。
以前沈祁也会抄书补贴家用。
沈老太太记不清楚了,沈祁从什么时候开始,再没给过他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