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拿着账本,算盘噼哩叭啦。
“诚惠一千七百五十二两。”
沈老太太跳脚道。“什么一千多两?一千多两可以买一个三进的宅子了!买你这个店都够了。
你个胖子,你讹人啊!”
掌柜的冷哼一声,“那是在你们老家。
在京城一千两银子,两进的宅子都买不到。
沈老太太,在这个地段,这个店面没有万余两银子,是买不来的!
诚惠一千七百五十二两银子。”
沈家众人只当沈祁在天香楼吃饭不用银子,便天天顿顿在天香楼用膳。
来了这些时日。
沈家众人都吃胖了,银子是一分没给。
一下就吃出千余两银子,要知道翰林院学士张栋一个月也只敢来一次天香楼。
京城居,大不易。
没有背景的官员都是拿月例银子过日子的,谁敢毫无节制的瞎花。
像沈状元这种庶民出身的官员,都行事低调,恨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
天香楼掌柜的很是佩服沈祁,毕竟这样的状元不常见。
原以为沈祁是寒门。
结果比寒门还低,是庶民出身。
掌柜的百思不得其解,沈状元是怎么做到又穷又高贵的呢?
一千多两银子,众人都惊掉了下巴。
只有沈状元面不改色,冷言道:“只一千两银子,掌柜的何必咄咄逼人!”
掌柜的一愣,区区一千两?区区?
“呵…沈状元见过大世面啊!”
沈祁的确见过大世面。
毕竟上一世经他手的银钱都是几十万两为单位的。
他的小厮兜里的银票都有千八百两了。
这一千多两,沈祁没放在心上。
毕竟前世一千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