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几丈,沧月府后院原本的桌椅陈设露了出来。
他率先坐了过去。
墨汀风也撑着从地上站起,宋微尘看他脸色极差,伸手去扶却被再度挡开——她又不傻,当下明白冰坨子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这个傻子。”不过倒也不必非赶着在此刻解释,毕竟正事要紧。
三人坐定,孤沧月鲜见的率先开口,
“元茧之内,所言所行外界皆不可查,绝不会隔墙有耳,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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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你去境主家宴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闻言孤沧月眉毛一挑,这也算个问题?
“自然是为了微微。”
墨汀风没说话,明显在等他的下文。
孤沧月略沉吟,随手拂过桌面,满席酒肴立现,他拽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也为了演一出戏。”
“本君要让有心之人认为我丝毫不在意宋微尘,只有这样她才安全,我亦无后顾之忧。”
听罢,墨汀风也取了一壶酒,杯子都没用,直接拎起就灌,宋微尘见他那样下意识想拦,手指写满挣扎,却终是忍了回去。
她知道他在借酒消愁,听孤沧月每句话都在提自己,偏偏他又认为她与大鸟旧情复燃,自然心绪难平。
转眼两壶酒下肚,墨汀风眼白发红,随手将酒壶往桌上一掼,直勾勾看向孤沧月。
“你所谓的有心之人,可是束樰泷?”
“不止是他。”
孤沧月同样目光如炬看向墨汀风。
“姓墨的,小心你身边人。”
“越是深信不疑,便越是可疑。”
墨汀风身子往前一探,
“不妨之言,可疑之人,姓甚名谁?”
孤沧月身体后仰靠住椅背,与墨汀风拉开距离,
“现在说了你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