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快步而入,径直向着宋微尘而去,一番诊脉自不必说,丁鹤染和叶无咎紧随其后。
他们进屋后,墨汀风再次施术将无晴居笼罩在音障禁制内,显然在防“家贼”。
“属下拜见大人!”
丁鹤染和叶无咎向着墨汀风深深一拜。
“你们恢复得如何?”
“有玉衡君照拂,属下已然康全,无咎胳膊也已恢复八成,不出三四日定可大好,谢大人挂怀!”
直到此时宋微尘才知道夜宴那晚发生了许多事,原来这几日庄玉衡的真身一直待在司尘府,不仅时时来看顾她,还要为受伤的丁鹤染和叶无咎医治,只不过这一切都在暗中进行,并未让府人察觉。
在不明真相的众人眼中,“庄玉衡”这几日都在为了寻找阮绵绵四方奔走,而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的丁叶二人则一直躺在司尘府医馆,药石无医,一众大夫束手无策——那是墨汀风用纸人参了他们各自心头血做的幻偶,无人可辨其伪。
墨汀风虽未用幻身,但他这几日确实终日待在无晴居照顾病危的白袍,蒙猛达就是最好的证人——无人知晓无晴居现在就是个迷你版的司尘殿议事堂。
他就是有意卖个破绽,让外界认为司尘府战力受损,而堂堂司尘之主竟为了私人情谊荒废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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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风,你这几日查到了什么?”
庄玉衡给宋微尘检诊结束,知她情况暂时得到控制,而墨汀风将几人唤来必有所安排,当下议事要紧。
“你们可认得这个?”
墨汀风说着拿起墨笔,将案件帛图上那些出事的地点用线连了起来,而后又换了朱笔将其中两个地点单独描红。
“这……?”
尽管叶无咎熟悉各种阵法,此刻却也看得一脸茫然。
“这……这并不是个法阵。”
除却墨汀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