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汀风更是给了十成面子,将法相巨剑收回,冲嵇白首一拜,“嵇大哥。”
嵇白首拍拍墨汀风的肩,
“画扇问你和微微好,还让我给你带了一箱新制的无念水,已经放到了载魄舟上。”
……
“嵇卿,你一直不来,无人与孤斗酒,喝得实在不尽兴!”
境主秦桓暗暗松一口气,他正为殿上的局面扫兴又犯难,看见酒搭子姗姗来迟“救驾”,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向着自己正席上唯一的空位一指,
“特意为卿所留,今日与孤不醉不归如何?”
嵇白首点头应着,却未立即行动,而是抱臂站定,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盯着孤沧月与束樰泷。
“你们这是怎么了?沧月大人,多日未见,听说已经荣膺真君之位,理应脱俗了些,怎么还在跟一个凡人置气?”
“束老板倒是有种,沧月真君都敢招惹,老嵇敬你是条汉子,放心!你若是在此处肝脑涂地,老嵇我负责替你收尸!”
“噗。”
藏在玉柱后远远看着他们的宋微尘没忍住轻笑出声,虽然手腕刺疼依旧,但天生的神经大条让她尤其擅长苦中作乐。
嵇白首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真与她有些臭味相投。
“幸亏嵇叔来了。”
宋微尘暗戳戳地想。
庄玉衡并不在殿内,今日见面他明显神不守舍,想来此刻定是与景岚在境主府寻觅阮绵绵的踪迹,恐怕今夜是指望不上他。
而秦雪樱和秦桓她算是看出来了,镇场子的能力在冰坨子和大鸟面前基本等于负数,若真打起来,恐怕只会干坐着看两人掀翻境主府。”
“总得有个能劝架的。”
她随即叹了口气,
“可嵇白首这人吧……怎么看也不像个和事佬,倒更像个点炮的……”
宋微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