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从初遇就无数次在夜里给自己盖被子?
是在飞花宴上他将对自己动手动脚的秦小侯爷推出去老远?
是他为自己设置名召禁,从此他的名只为她一个人驱使?
是他笨嘴拙腮编织了一个关于念尘的故事?
还是他用移伤禁制替她挨了喜鹊那致命的一刀?
……
见她愣怔不说话,墨汀风很是失落,只当是她无法给自己一个明确的心意。
他细不可查的叹了一声,握着她的手转身往床边带。
“身体不好不适宜劳心,鬼夫案的事情交给我处理,现在你该休息了。”
她被他牵着走,却忽然抢了一步,挡在前面抱住了他的腰。
“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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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汀风一怔,“微微,你……叫我什么?”
“是你说的啊,等我全然爱上你的那一天,便唤你一声汀风。”宋微尘抬头看向他,“你刚才问我的问题,这就是答案。”
“我不想再自欺欺人。我很确定,不是桑濮,是我,宋微尘,想叫你一声汀风。”
“所以识相的话,尽快想办法去解掉你身上那个斩情禁制,否则我没办法随心所欲跟你亲亲抱抱举高高。”
墨汀风眼中似有万般星辰,他嘴角笑意越来越浓,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亲亲。”又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抱抱”。随即转了一圈向上举起,“举高高。”
如此重复,乐此不疲。
“放我下来!头晕……”宋微尘边笑边捶他。
隔壁房间正坐在桌前喝茶看书的庄玉衡隐约听见此间嬉闹笑声,微抬眼眸,眼神似喜又带着一丝怅然,最终还是落回了他眼前的书册上,却半天看不进去一个字。
正在恍惚,收到了一条来自阮绵绵的定向传讯:玉衡哥哥,我到司空府寻你不见,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