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村东头的一处宅院给墨汀风和宋微尘看,“这户人家的地理位置与微哥描述的最为契合,出门即是小湖,与家宅不过数十米之隔。而且,其中最让我在意的是这个……”
丁鹤染指向那户人家院落中的一处——那里分明画着一颗伞形树木,只不过没有宋微尘在绣庄那夜的卧房窗外看见的那棵参茂。
“这地图画得也太细了吧!”
宋微尘啧啧称奇,“不过这树应该是装饰作用,总不能是一比一还原吧?”
“州府县志测绘的《舆图》不比别物,在过去,一屋一树都属于重要财产家物,会尽量还原测绘时的真实度。”
墨汀风边说边仔细观察其他宅屋的院子,要么无树,要么至少有两棵。村东头这户人家确实让人在意,只可惜这是将近八十年前的记录,如今一切虚无。
墨汀风放下舆图略沉吟,“黄映芸、黄美芸两人参军丈夫的生辰记录拿到了吗?”
丁鹤染将一本书册翻到其中一页递给墨汀风,“这两人的丈夫生辰八字中都不带七杀。”
随即他又翻到另外一页,“但是丹霞镇黄珍芸那参军的丈夫,生辰中带有七杀,大人真乃神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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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丹霞镇是依着一处陡崖斜坡而建,环镇只有一条窄河,镇上的居民用水多靠自建井,渔业捕捞为生在当地并不适合——与黄阿婆的描述不符。
在丹霞镇,丁鹤染带队依着府衙的记录找到了彼时黄珍芸的住所,此处倒是尚在,但在七十多年前就已经易主,现在是一户孙姓人家的宅子,已经传到第三代。
从记录来看黄珍芸并非丹霞镇本地人,迁入也就一年左右的光景,然后很快又离开,没人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是否还活着。
严格来说,这次让府衙协助盘查八十年前那场大战遗孀信息之事并不理想,其中当然也包含几十年来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