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沿,伸手抚上美人脸,未动未醒。
他一怔,不可能睡得这么熟,难道……中了迷药?
那必是个性格刚烈的女子,樊楼的老板娘确实懂他,秦徹最不喜欢的就是低眉顺眼、唾手可得的东西,没劲透了。
轻轻掰过床上美人的脸,秦徹一惊,怎么是她?
.
她不是姓墨的那个琴师吗?叫桑濮还是什么来着?
飞花宴上墨汀风为了她差点跟自己动手,阮星璇那个臭丫头因此大吃飞醋,闹到后来落水一事更是让大家不欢而散——她怎么会在这儿?
秦徹收起了进门时风流成性的模样,站起身来走到桌前给自己倒酒,眼底一片阴沉。
说起来前几日在鬼市让三司大动干戈的不也是个琴师?
喜鹊只说是那望月楼的,后来又听说还是庄玉衡的干妹妹——司空之主平白无故认个望月楼的琴师做干妹妹?此事背后必有因由。
不会这么巧吧?他瞥了眼床上昏迷的女子,难道是同一人?
可若是同一人,那墨汀风当宝贝似的藏着,怎么又会在这儿?
难道是喜鹊干的?他想起那夜喜鹊说自己去鬼市前有一私仇要了,不是没有可能。
可喜鹊为何独独针对她?或者……还是那阮星璇授的意?
喜鹊在阮府的身份已死,已经回归自己的隐人部,为何还要为阮星璇卖命?
难道她背着自己,与阮府还有往来?若真如此……哼,不,她不敢。
秦徹嘴角浮出一个冷笑,他的手段,他们自是清楚的,就是做鬼,也不敢背叛。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虽此刻房间内合欢香靡靡,他却是难得的冷静克制。
.
秦徹再次走到床前静静看着宋微尘,虽然极想碰她,恨不得现在就吃干抹净,但是直觉不停在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