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个大礼。
“隐人喜鹊,拜见侯爷!”
“或者……属下是否应该尊您一声——鬼市东家玄武大人?”
喜鹊谄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闻言抬头哈哈大笑,竟是那日在司空府玩飞花行令的寐界境主秦桓的侄子,秦徹。
“不过去了四五次鬼市,就那么笃定本王的身份?”
“跟去鬼市的次数无关,跟大人您的体恤有关。此番若非东家您有意差人在十三洞暗中提点,喜鹊也不可能随身带着假死药,那这会儿便是真死了。”
喜鹊匍匐大拜,“再次拜谢玄武大人救命之恩!”
“倒是会说话。不过……鬼市之外,再让本王听见什么玄武大人,就拔了你的舌头。”
喜鹊神色一凛,赶紧跪下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秦徹似笑非笑地看着喜鹊,“你在阮星璇那个小贱人那儿待了多久了?”
“回侯爷,自属下幼时便奉命隐入阮府,年岁相复,实在……实在有些记不清了。不过喜鹊时刻铭记,无论生死都是侯爷府上的隐人!”
“起来说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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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徹拿起身旁案几上的一只夜明珠一边端赏擦拭,一边指指侧旁的椅子让喜鹊坐。
喜鹊哪里敢坐,只是快步走到椅子旁躬身而立,一副随时要伺候秦徹的样子。
“你这些年把她教得不错,持宠而娇,心狭善妒,目中无人,趋炎附势,很好!而且这次你又在最后关头成功的让众人认为她才是一切恶行的始作俑者,做得很好!”
秦徹将手中的夜明珠递予喜鹊,她哪里敢接,急慌慌称自己受之有愧,只盼能继续为侯爷分忧。
闻言他漫不经心瞥了她一眼,递出夜明珠的手却未收回,喜鹊猛起了一后背的冷汗,只能躬身赶紧接了,连连拜谢。
“你可知当年为何送你进阮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