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沾血,怎么能让您的手纤尘不染,一清二白呢?”
“贱婢,你莫要血口喷人!你犯了事却想拉我下水!”阮绵绵又怕又急,躲在丁鹤染身后。
喜鹊却脚步一顿,真的喷出了一口黑血,她捂着腹部,神情十分痛苦。
“主子,我若做了孤魂野鬼,您恐怕……永远无法安睡……”
说完她抽搐着倒了下去,又吐出一口黑血后睁着眼断了气。
最靠近喜鹊的破怨师率先上前,伸手探向喜鹊颈部。
“启禀大人,凶犯已服毒自尽。”
墨汀风闭了闭眼,抬手向外挥了挥,“交给府衙善后,你们也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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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司空府偏殿突然安静下来,墨汀风坐在主审位一动不动,庄玉衡也没动。
阮绵绵看着地上那小滩黑血失魂落魄的站着,烛火照着她的身影,在身后墙壁上拉长了一个影子闪烁不定。
她妆已经哭花了,墨色眼线随着眼泪在脸上画出两条长长的痕迹,既可怜又滑稽。
“表哥,汀风哥哥,真的,真的不是我指使的,你们相信我……”
“是!我承认,我嫉妒桑濮,我嫉妒她能得到你们的宠爱!原本这些偏爱都是属于我的!可她一来就全都变了!”
“我也确实耍过一些小手段想让她出丑让她难堪,这些我都承认,但我绝对没有指使喜鹊让什么鬼市来掳人!我发誓!”
墨汀风腮帮咬得紧了又松,掸了掸衣袖站起身来,“玉衡,我先过去看她,这里就交给你了。”
阮绵绵见他要走,着了大急,再也顾不得许多,冲过去紧紧抱住墨汀风。
“汀风哥哥求求你相信我!我只是让喜鹊去鬼市买药剂,想找机会再捉弄桑濮一番,绝对绝对没有让那个贱婢干出掳人进鬼市这种丧尽天良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