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是否有什么需要,原来是孤沧月将自己的寝宫给她住,自己宿到了隔壁的客殿。
宋微尘让侍女给自己拿一条手帕,又特别叮嘱着不要惊动孤沧月。擦去手上的血迹,想了想,她将手帕叠好放于胸襟处的暗袋。自打这次病发,她就遗了这不时咳血的毛病,好在胃倒是完全不痛了。担心孤沧月看见了又要碎碎念她去解印,只好暂时瞒下。
真是前世印记害死人,想起桑濮最后在那阁楼的时光,宋微尘无声地叹了口气,自己多半是胃出血,这呕血的症状分明与她生命最后十几天的疯狂酗酒脱不了干系。
想起桑濮,不觉又想起了那个男人,那个千年冰坨子,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身上的伤好了没有?
宋微尘想起在司空府分开前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好像穿透灵魂看向了千年前的那个人,她没法形容那是怎样一种眼神,只是忍不住替他难过……当宋微尘回过神,却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在心里反复哼着一首歌,竟像是墨汀风的心声,那首歌叫《似你》——
后来有人似你一分,我便慌了神
可是离别就是一生,便再无可能
多么想去问候你一声
却没合适身份
后来想起了你一瞬,我心都会疼
可是陪你走完一程,就应该脱身
没想到爱你是种本能
可这结局有多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