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扬长而去,独留他黯然失魂。
当夜,桑濮难得最后一次在别院抚琴,却在小厮去引递拜帖的客人时将古琴烧了。
伯牙绝子期,饶是这古琴是她此生最在意之物,也再不需要了。
她孤身进的这别院,如今时候到了,也该孑然一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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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汀风你个傻子,她在骗你!你若真信她爱她又怎会怀疑她的品行和真心,分明是你心中的不确定将她逼到了绝境!你这没脑子的腹黑男,根本配不上那么好的姑娘!”宋微尘在梦境里气呼呼地叉腰骂娘。
“微微?”
孤沧月率先轻唤出声,明明第三次药已经吃了大半日却迟迟不见她醒转,三个人各自心中忐忑,万幸脉象比较稳定,现在看她嘴唇翕动,应该是快醒了。
孤沧月轻轻握住她的手,仔细听她在嘟囔什么,好不容易听清之后却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她可是在说话?”庄玉衡也凑了过来。
“墨汀风你没脑子。”孤沧月指指宋微尘,“微微说的。嗯,不愧是本君的女人,说的话都这么对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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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放在二十个时辰前,孤沧月无论如何笑不出来。
彼时宋微尘再度陷入昏迷,生命体征急转直下,孤沧月犹豫片刻终是下了决定。
“这么待着不是办法,我再去一趟黄泉极北,兴许能找到一株。”虽然此刻他万分不想离开宋微尘,生怕她在自己离开的时间里……可要救她又不能没有那黄泉太阳草。
“你一定要守好她,一定要等本君回来。”孤沧月眼睛看着宋微尘,嘴里万般不舍地叮嘱着庄玉衡。
正欲离去,墨汀风回来了,从胸口到左肩有很大一个伤口,衣服上都是血。
他将一株草药小心翼翼地交给庄玉衡,“够了吗?”
庄玉衡如获至宝,“这株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