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东西全然未动,不过她看着托盘想了想,用筷子将那些饭食拨弄得乱糟糟,水也倒了一些在地上,看起来就像是吃过一般。她回到了阁楼靠里的位置就地坐下,打开了当中一瓶酒开始啜饮,初尝并不适应,只一口就呛得猛咳起来,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等等,宋微尘记得以前梦里的桑濮很是讨厌喝酒,她摇摇头,这次的梦境好生古怪,全乱套了。墨汀风呢?那个总来找桑濮的墨汀风,他到底去了哪里,知不知道桑濮被关在这里,还是说……把她困在这里的始作俑者就是他?
眼见得桑濮已经喝完一瓶,她晕晕乎乎,表情似笑似哭地躺在了地上,仍旧未发一语,一只手不停比划着一个动作,宋微尘看了半天才认出来,是投壶的手势,她在投壶。
不知道她投中了那虚空想象中的壶没有,那壶里的纸卡上写的是什么,谁带她去实现?她为何看起来那么难过,又好似有些欢喜,若不是梦里多次见过她,宋微尘可能会以为桑濮疯了。
过了一会儿,只见她跌跌撞撞站起来,又把第二瓶酒拿起打开,然后一手执酒壶,一手将头上的喜簪拔下,她就那样披散着头发,一边喝酒,一边拿着簪子在墙上很缓慢很缓慢地刻了个风筝。
下午再来人,还是一言不发打开门下活动的木板,将托盘收走,又送进来一份新的酒食。桑濮也只是跌跌撞撞走过去,仅仅把两瓶酒拿走。
就这样,一天过去,地上多了四只空瓶和一个醉到不省人事的桑濮,墙上多了一只风筝。
.
桑濮自从被关到了这里,就再也没有开过口,每天似乎都是过去一天的重复,唯一的区别是墙上的风筝渐渐多了起来,宋微尘数了数,十一只,也就是说整整关了她俩十一天了,宋微尘觉得自己要无聊死了。
她唯一庆幸的是梦里的自己没有五感,其中当然包括嗅觉,要不然估计一秒也待不下去,她根本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