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的。”
“那就让我们也为你做什么,其实也没有做什么,就是支持你去告你的丈夫。不用顾忌我们的想法。”
左说右说,终是让沈氏答应下来,“好,我的人官讼状。”
“不用我们给你找讼师?”
“当真不用,人情用一分就少一分,他是次辅,事情多如牛毛,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去麻烦他?你们先不用管,我先自己来,等需要你们帮忙的时候我再开口。”
孙滢说通了母亲,大大地松了口气。
“快些回去吧,你出来的有一会儿了。对了你师父在问你呢,说你最近一段时间怎么老看不到。”沈氏帮孙滢理了衣服,便将她亲手推出了门。
孙滢上马车前回了句:“那我得空了专程去探望她老人家,你就放心吧,我等着您的好消息。”
沈氏笑着点头,拿帕子压了压眼角,当真吩咐跟着的人明天去打听城里最有名的诉师是谁,真的要请人。
这一次,她不会再为会为孙椿心软半分。
想当初,嫁进将军府的日子,她何尝不是事事以他为先?
舍不得花银子,将银子都省下来给他花。
担心他官职太低,央求了父亲掏出三十万两的白银只求他能升官。
可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若是为个好的她也输得心服口服,偏偏是她最鄙视的赵宝珠。
会栽在赵宝珠手里,是沈氏做梦也没想到的。
往事不可追矣,余生她只求能让孙椿和赵宝珠这对贱人付出代价,侍奉好双亲已经非常满足了。
史家瑞去了卢阳的房中,卢阳正在埋头苦读。
史家瑞道:“可否打扰一二?”
卢阳笑道:“我我本是亲叔,又是师徒,有话请直说。”
史家瑞先说了现在京都流传的风言风语,末了又道:“你现在不想订亲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