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哥儿知道吗?把你腿打折。”
古云墨斜着眼睛瞅向青玉在前面为她开路。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耽误我做他们的生意了,还想告我黑状?
你爸有告诉你,你人品不咋的吗?
难怪,三十大几的人了,还讨不到媳妇,活该打光棍。”
“你看不出他们是干什么的么?赚他们的钱?他们把你弄去做压寨夫人,你哭都没有地方。”
“为什么就不能是我给他们找地方挖矿挖煤呢?”
“凭你这张长得纯真的脸么?走南闯北的人,没有见过盘子长得靓的?
老母鸡上房顶,你算什么菜?”
向青玉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大火气?
看见她,就压不住脾气。
古云墨冷笑,扁嘴:“训别人的时候,簸箕里的蚂蚁,条条是道。
落到自己头上,就是戳翻了的蚂蚁窝,全暴露。”
“你说什么?”
“我说你长得奇怪。”
到了软卧包间,向青玉打开门,推古云墨进去,古云墨把着门,不肯,和向青玉杠上了。
向青玉扶额,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狗拿耗子?
向青玉放柔语调,用和缓的声音,可说出口的话却变了味。
“哪个姑娘独自出门还要穿的花枝招展的?你用了纱巾裹着脑袋,口罩捂着脸,就没人动坏心思了?
你这叫掩耳盗铃。”
包间里的利夜秋和秦英男同时打量向青玉口中的花枝招展。
秦英男:不就是一套改良的国风衣服么?只不过胸前用青线绣了看不懂的大花,腰线收紧,非常衬女子的身材,本该是裙子的改成了大裙裤。
这穿搭,从哪儿学的?羊城?沪上?又或者是港府,赌城?
利夜秋摇头:赌城才不会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