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古云墨吃桔子,酸酸甜甜的,不接工资卡。
“糍粑有自己的思想,主见,想法。她认不认你,古家都不会干预。
有没有你,古家都会对她负责。”
一个桔子吃完,古云墨起身,在门口又停下。
“你知道糍粑在中心小学的登记信息里,她姓崔吧。”
“知道。”
“那你就应该明白大表姐从来都没有怨恨过你。
你,也放下吧。”
崔聿衡目送古云墨的背影:没有怨恨么?就代表她离开的时候已经释怀。
红旗,你永远都是我崔聿衡唯一的妻子,若有下辈子,我早早找到你,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古云墨一连几天都被老教授们围堵在研究室,即便她发脾气,什么也不干,一群人也不恼,乐呵呵的照顾她。
好吃的,好喝的,连玩具都从家里搬来了。
按照年岁,他们最小的孙儿辈都比小师妹要长一些呢。
古云墨问:“你们为什么看起来比两位老师年长多了?”
一群人道:“看看你不就知道了么,老师当初就是你现在这样,收的弟子比自己年长,又不稀奇。”
古云墨对一群满头华发的人叫不出“师兄”二字,不得不在他们厚颜无耻的亲切殷勤下把她那日对他们出的试卷找出来。
每张试卷上只有一个问题,就是他们目前的难关。
古云墨在一群人忙着消化解题过程急吼吼去做实验时,翻墙跑了。
阳光照在身上,就是舒坦。
迎面走来的人,古云墨半眯着眼睛,那个刺头壁虎侠。
壁虎侠看见她,第一次没有躲,而是迎着古云墨,大步走向她。
古云墨停步,这是特意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