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学了,以为可以松口气,结果早八课还在。
噩梦啊!
最重要是七不饱。”(吃不饱饭)
最后三个字,李秀英无比悲愤。
否则,怎么会被古云墨简单的两句话就爬窗户?
她从小就是三好学生,从不干逃课,迟到,早退的事,何况是夜半爬学校的围墙出去。
走了好一会儿,三人擦汗水,终于到了一墙根处,站在墙边边上抬头。
妈耶,有点高。特别是晚上看起来,巍峨耸立。
张婷婷眨眼,借着路灯灯光:“我还以为到了西安城墙根呢。
我们啷个(怎么)爬?这么高?”
“叠罗汉馓。咱四人,最少都是一米七,够了。
我最结实,站最下面。”
李秀英会拳脚,一直以大姐自称。
除了古云墨年纪最小,未满十八,她们三人同一年,只是月份差。
张婷婷举手:“我第二。”
三秦大地,黄土高坡长大,她不和滇省争。
颜相君自觉排第三,姑苏古城,梦里水乡,即便是软妹子,也是撑船的好手,力气杠杠的。
古云墨看起来弱不禁风,就像峨眉山的猴子老表,擅长站在树梢枝桠蹦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