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契在你那儿吧,现在去找出来给我吧,我明儿就去过户。夜长梦多,这房子可值一大笔钱了。”
周星星不忍了,忒难受,指着古云墨的鼻子:“你大白天没睡醒发猪疯呢?想抢我的房子?这房子表姐明明留给我了。”
她现在只想狂躁,她也是农村长大的,比泼辣,她怕谁?
这个川姑,就是她的克星,专门来克她的。
“怎么会呢?婆婆?你又不是亲婆婆生的崽,她有三个儿子呢,怎么也轮不到你继承这房子吧。”
“这是表姐给我和光明哥的结婚礼物。”
这房子比起刚才的存折,贵几大倍,可不能送出去。
“崔聿民在读人大哟,婆婆,您的亲家是外交世家哦!
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霸占前妻的遗产谋夺前妻的遗产,讨论崔二哥和衍哥哥为何都一把年纪了也娶不上媳妇?”
古云墨睁大妩媚的狐狸眼恍然大悟道:“难道你把房子拿去抵押放贷养小白脸了?”
周星星瞳孔地震,她怎么什么都知道?读心术?
周星星毛骨悚然,骨头发冷。
“光明,你就任她对我蛤蟆夜哭的污蔑么?我黄花大闺女时就跟着你,我呜呜呜……”
美人贵妇垂泪,可怜委屈的望着丈夫,祈求垂怜。
一旁的监督人咳嗽提醒,崔光明挺了挺想要弯的第二节脊椎骨。
“你把房契拿出来不就自证清白了么?王伯伯,何伯伯,你们说是不是?又不是比谁哭得好看,谁就是对的。
那我请个戏子回家来,哭的绝对又美又好看。”古云墨才不会给任何人留脸,她的任务就是大乱炖,拿回房子就是完成了协议的一半。
被点名的二人头一次觉得沙发坐着不舒坦,庆幸想当年啊,老夫少妻的美事没有落到他俩头上。
头,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