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有差别。”
“彼等年少气盛,未知世事,卿等可兼为师长,授以诗书礼仪,教以做人之道,使之明理通达,夫妻合和。”
“多子多福……”
“当真盛世也。”
秦金听朱厚熜这些话,与张孚敬对视一眼,两人都想到了高兴的事情。
就他们家那破地儿。
多养一个宗室顶天了。
而其他汲汲营营的官吏,那名下的资产众多,按照道理分配,都该多接受几个宗室嘛……
先前大家跪得那么果断。
都立了为国为民的牌坊,可不能当场就推倒。
把宗室放到官员的家里,与常驻锦衣卫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更光明正大,能探究到更多秘密。
他们两个行得正,真没田,不怕查。
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
嘻嘻。
他们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么好笑的事情,都不会笑。
秦金与张孚敬异口同声:
“陛下圣明,臣等遵旨!”
许赞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绝望的灰败,他试图组织起的攻击,完全没有奏效,反而被抓住把柄,成了朱厚熜调配资源的刀。
今日之后,门生故吏,将会怎么看他?
他就是宗族里的罪人!
哪怕已经完成了诛心之举,朱厚熜还没有放过许赞。
他的眼珠子一转,就又是一个伤天害理的主意:
“朕能出此良策,首功当为许尚书!”
“真乃国家之栋梁,社稷之砥柱也!其心怀国家,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光明正大,无有偏私。”
“朕观古之忠臣义士,亦不过如此。今朕得此臣,实乃天佑我大明,社稷之福也!”
这么好用的背锅侠,不用白不用,李时珍的论文实验,还没有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