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勿伤其雌蕊,复以纸袋套之,防其自花授粉。继而取另一父本之花粉,匀涂于母本雌蕊之上,冀其杂交得实。”
“生物之性状,由基因主之。此基因在体细胞中成对存,而在配子中则单存也。”
“于配子形成之际,成对之遗传基因分离,各入不同配子中。是以子二代中,高杆与矮杆之分离比例,恰为三比一……”
朱厚熜继续看下去,直到看到致谢。
也再没看见李时珍提起这茬,开始专心致志地解释起他怎么操作【一穗传】,育种分析写得如此详细,完全可以立即拿去制版印刷,分发给每个司农官学习实操。
杂交水稻似乎仅仅是李时珍用来,验证基因对概念的一次性小工具。
用完就可以扔掉。
但是,朱厚熜却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从中看到了极大的潜力。
牛顿作为二作,当然对这篇论文的概念无比熟稔,他看一眼朱厚熜手指卡住标记的页码,便知晓了这位极其聪明的皇帝,到底在纠结什么问题。
为金主解惑,顺便画饼,也是牛顿的天赋之一。
牛顿走到朱厚熜面前,开口道:
“一穗传者,术简,有古之遗风,需广田多代,历时既久,方能得种之纯真。且其选种之际,须察其穗之大小、粒之多少、色之深浅,以及抗病虫之能力,方能定其优劣。”
“杂交水稻者,全然育种之新术也。其法在于取二稻之良者,以人工杂交之术,合其性而育新种。然此时资源匮乏,器具简陋,难以精测。种子稀缺,择选维艰。恐实验千百次,难见显著之成效。”
牛顿说得及其缓慢,似乎是跟朱厚熜解释,在李时珍已经用一穗传之法,选育过三代的种子面前,杂交水稻完全相形见绌,不值一提。
朱厚熜听这话,竟然觉得心里骤然空落落的,似乎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