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大步走上前去,塞进陈善道的鼻腔。
一股直冲天灵盖的刺激气味,把陈善道的眼睛都连带着冲开,他忍不住哀嚎了几声,在地上打滚。
陈善道再也维持不住狗样,不停地哀叫着不想死。
牛顿冷脸:
“不装了是吧?”
陈善道被气体辣得涕泗横流,以为自己吸下了什么瘴气,跪倒在牛顿面前不停地磕头,希望他能够把对应的解药给他。
朱厚熜身为皇帝,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有人想要谋取他的性命,断了他这一生的荣华富贵,江山在握。
他立即退后几步指着牛顿:
“牛徐行,你这是什么东西。”
朱厚熜把弑君谋反之类的词汇,在喉咙里面咽下,大发慈悲地给牛顿一个解释的机会。
牛顿觉得无语透顶。
朱厚熜吃了这么多的丹药,竟然对吸入大量氨气的人体反应,一点了解都没有。
牛顿收好瓶子,运用他优秀的词汇组织能力,尽量把这个气体的性质,描述的没那么恐怖:
“陛下就当臣手里面的瓶子,是尿液的浓缩吧。”
毕竟尿液也会挥发出大量氨气。
朱厚熜脑洞大开:
“尿精竟然有这种效果!奇了怪哉!”
他脸上的警惕性一瞬间卸下,又重新松弛起来。
视线扫到一旁脸色灰白的陈善道上,朱厚熜用手指摩擦下巴,似乎在思考应该得这一个殿前演戏的道士,定一个什么罪,判多大的刑。
牛顿打断了他的思考:
“陛下,实验废物也有研究的价值,就让他继续烧火去。”
他安慰似得碰碰陈善道的脑袋,似乎真的有在反思:
“你修仙天赋不佳,我也不该这么为难你。”